比特币矿工:在疯狂与风险中掘金
AI导读:
本文讲述了比特币矿工们在内蒙古等荒凉地区进行挖矿活动的故事,以及他们面对比特币价格剧烈波动和政策风险时的应对策略。同时,文章还揭示了矿工们的成本构成、收益情况以及行业现状。
2017年寒冬,内蒙古的夜幕下,气温骤降至零下20摄氏度以下。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一座“矿场”悄然运作,来自浙江杭州的比特币矿工冯胜,在简陋的“上下铺式”大房间内早早入睡,这里远离尘嚣,距离最近的县城也要大半天的车程,四周尽是茫茫荒原。
冯胜被2017年那场比特币的狂热行情所吸引,那一年,比特币价格从年初的1000美元飙升至年末的13000美元,涨幅惊人。他不过是众多“淘金者”中的一员,身后是无数对比特币趋之若鹜的人们,将其视为“数字黄金”。
时间来到2020年下半年,比特币矿工们再次感受到了三年前那股“疯狂”的气息。比特币价格突破10000美元大关后,持续攀升,一度站上40000美元的高位。此时的冯胜,已从大学毕业三年的青涩少年成长为拥有丰富“挖矿”经验的矿工,期间经历了比特币价格从近20000美元暴跌至3000美元左右的剧烈波动。
图:2017年以来的比特币价格走势
面对当前这波高涨行情,冯胜表示:“挖矿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提前更新矿机,规划好场地、电价等事宜,后续币价波动影响不大。”然而,挖矿活动始终伴随着潜在的政策风险。自2017年起,国内加密货币交易所逐步关闭,虚拟货币挖矿也一度被要求有序退出,甚至被列入“淘汰类产业”名单,尽管最终得以幸免。
矿工们的账本里,成本主要包括电费、托管费和矿机成本。随着比特币价格突破30000美元、40000美元大关,比特币挖矿业两次登上热搜,隐藏在炒币者背后的“矿工”重新进入公众视野。
郭利,一位比特币矿场的早期建设者,回忆起2015年前往四川考察矿场的经历,那时正值雨季,道路艰险,但他毅然决然地开始了矿场建设。比特币是通过“挖矿”获得的,按照比特币的工作量证明(POW)机制,计算能力强的计算机节点有机会获得记账权,从而获得系统奖励的比特币。挖矿所需的硬件设备被称为“矿机”,购买矿机的个体被称为“矿工”,托管矿机并提供电力的地方则被称为“矿场”。
刘武,一位来自苏州的比特币矿工,起初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云挖矿平台上投资,当第一笔收益进账后,他萌生了进入比特币挖矿行业的念头。矿工的收益主要来自挖出的比特币奖励,而成本则主要包括电费、托管费和矿机成本。
在比特币高涨行情的推动下,挖矿业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金矿”,新人与散户的涌入使得矿机一机难求。比特大陆生产的最新矿机S19pro售价从27700元飙升至5万多元以上,市场供不应求。
然而,挖矿并非稳赚不赔的生意。2020年,比特币经历了大起大落,3月12日,受新冠疫情与原油价格大战的双重影响,比特币价格暴跌至4000美元以下,跌幅超过50%。许多矿工面临亏损风险,甚至不得不选择关机或低价出售矿机。
尽管如此,仍有矿工坚持囤币,期待比特币价格继续上涨。龙覃,一位辽宁矿工,自2018年开始挖矿,他认为选择进入时机非常重要。他挖到的比特币至今仍未卖出,期待未来价格能继续攀升。
在中国,为了追求便宜的电费,矿场主要分布在四川、云南、贵州、新疆和内蒙古等地区。矿工们像“候鸟”一样迁徙,根据水电的丰水期和枯水期调整矿机位置,以减少成本。
随着比特币价格的上涨,矿工们的收益也在增加,但矿场主的收益却并未大幅提升。郭利表示,他的矿场收益实际上逐年降低,因为电费价格一直未能随币价上涨而上涨。
挖矿从业者们对于比特币的信仰各不相同。陈九坚持着“老矿工的信仰”,而陈晓龙则希望给孩子留下一些比特币作为遗产。刘武则表示,他会随着收益变化投资方向,不会一直在比特币上。
(文中冯胜、郭利、刘武、陈九、龙覃为化名。)
(文章来源:澎湃新闻)
郑重声明:以上内容与本站立场无关。本站发布此内容的目的在于传播更多信息,本站对其观点、判断保持中立,不保证该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文字、数据及图表)全部或者部分内容的准确性、真实性、完整性、有效性、及时性、原创性等。相关内容不对各位读者构成任何投资建议,据此操作,风险自担。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如对该内容存在异议,或发现违法及不良信息,请发送邮件至yxiu_cn@foxmail.com,我们将安排核实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