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导读:

拜登与特朗普任期内美国通胀情况对比,拜登任期内通胀成为最大意外祸根,物价上涨幅度超过收入上涨幅度,选民将责任归咎于拜登。特朗普任期内通胀率相对较低,但即将上任的特朗普也面临通胀挑战。拜登的经历为未来总统敲响警钟。

昨夜,美国发布了最后一份完全属于拜登任期内的月度CPI报告,这份报告为拜登四年任期内的美国通胀变化提供了一个总结性的视角。

在共和党人的讽刺下,“Bidenflation”(拜登通胀)成为拜登四年总统任期内一个无法回避的标签。2021年,通货膨胀毫无预警地席卷美国,2022年年中更是攀升至40年来的最高点,超过9%。而在2024年的总统大选中,通胀也成为了副总统哈里斯竞选失利的关键因素之一。

尽管美国经济在高通胀中表现得比许多经济学家的预期要好,美联储的连续大幅加息使通胀在2022年至2024年间迅速下降,且没有出现大规模货币紧缩常引发的经济衰退。随着拜登的卸任,美国经济似乎实现了“软着陆”,经济增长和就业保持稳定,通胀也呈现降温趋势。

然而,许多美国人仍然抱怨生活必需品价格高昂且持续上涨,对他们的购买力造成了长期损害。根据截至2024年12月的官方数据,美国CPI在过去四年累计攀升了约21.2%,而同期家庭收入增长为19.4%。这意味着在拜登总统任期内,美国普通家庭未能跑赢通胀,物价上涨幅度超过了收入上涨幅度。

从购买力角度看,通货膨胀将拜登的总统任期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崩溃阶段,另一个是修复阶段。从2021年4月至2023年5月,美国家庭的实际收入为负增长,收入增长低于通胀率。直到2023年6月,实际收入增长才转为正值,并保持至今。但这一修复过程对于拜登和他的民主党同僚来说,来得太迟了。2024年大选的结果和相关民调表明,选民们依然感受到通货膨胀的压力,并将责任归咎于拜登和哈里斯。

相比之下,特朗普的第一个总统任期内,虽然家庭收入增长幅度低于拜登任期,但通胀率却低得多,因此普通家庭的实际收入增长显著。在特朗普的四年任期内,通胀率上升了7.9%,而收入增长了15.4%。尽管选民们对特朗普在2020年新冠疫情的处理方式不满,但至少特朗普时代的通胀率是相对温和的。

拜登的四年任期可以说是一部与通胀的“抗争史”。业内人士统计了拜登总统任期内美国26个主要大类的通胀情况,结果显示,其中12个类别的价格涨幅超过了收入涨幅,包括住房、交通和食品领域,这些是美国典型家庭花费最多的地方。而在特朗普的四年里,这26个类别中每一类的物价涨幅都没有超过收入涨幅。

造成“拜登通胀”的因素众多,包括新冠疫情导致的供应链中断、消费模式的转变、政府的巨额刺激政策以及俄乌冲突带来的全球供应链变化。拜登唯一能控制的是2021年针对疫情的“美国援助计划”,但这只占国会在2020年和2021年颁布的所有刺激措施的三分之一。随后,一系列冲击接踵而至,如俄乌冲突爆发导致食品通胀率飙升,油价飙升推高汽油价格等。

此外,住房短缺、汽车价格上涨、车险费飙升等问题也加剧了通胀压力。多年来,全美范围内一直存在住房短缺问题,叠加新冠时代的木材和建筑材料短缺,导致住房成本在2022年至2024年间持续上涨。同时,由于汽车价格上涨、维修成本增加以及自然灾害毁坏车辆,车险费也随之飙升。

美联储在2021年至2022年期间长时间迟迟不肯加息,将通胀归因于暂时性因素,也承担了不小的责任。但选民们无法选择美联储主席,更多地将物价上涨的责任归咎于拜登。因为当物价开始上扬时,拜登是坐镇白宫的美国总统。

然而,即将再度入主白宫的特朗普也不应感到自满。未来很有可能的一个情况是,特朗普的第一个总统任期(2016年至2020年)已经是美国过去三十多年低通胀时代(1990年至2020年)的最后一个总统任期。随着特朗普试图重建国内产业,贸易壁垒正在增加,这可能会推高物价。同时,天量的美国国债规模、愈发恶劣的气候变化等问题也可能导致物价上涨。

拜登的经历或许可以为未来的总统们敲响警钟,尤其是对于即将上任的特朗普而言。如何应对通胀、保持经济增长和就业稳定,将是未来美国总统面临的重要挑战之一。

(文章来源:财联社)